做恨(1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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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翌日中午,白昱舟提着行李箱上门。
  彼时两个人正在浴室,潭书站在镜子前刷牙,祁孑译洗漱完了,闲闲地站在她身后,双臂从空荡荡的衣摆钻进去捆住她的腰,下巴支在她脑袋上。
  “痛不痛。”
  潭书含着牙膏,“嗯?”
  “下面。”
  她下床时腿都在抖,还是他给她抱进来的,之后他自己反思了一下。
  “......”
  “咚咚!”
  潭书蹙眉,胳膊肘往后顶了两下,“去开门。”
  祁孑译点头,在她后颈蹭了蹭,“下次不会了,你说停就停。”
  ......
  ......
  “卧槽,你被家暴了?”
  一开门,一个满是抓痕和牙印的半裸体入眼,视线往上,脸上还赫然印着一个巴掌印。
  嚯,要不还得是年轻人呢。
  “年轻,确实,能干。”还,玩得花。
  白昱舟竖起大拇指,探着身往里瞄。
  “谢了。”祁孑译接过行李箱,往前走了一步,挡住室内狼藉。
  “......”见状,白昱舟挠了挠下巴,催促道,“速度速度,一帮子人饭都没吃,都等着你俩。”
  祁孑译抬了抬下巴,关上门。
  这才有空去看手机,在一众标红数字中,他点开其中一串。
  指尖悬停,他瞥了眼浴室关闭的门,拨回去。
  浴室内,潭书擦净脸上的水珠,瞟到锁骨上的吻痕,忽然想起那条被扔进杂货屋的蓝宝石项链。
  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梦到过姜明鉴了。
  时隔这么多年,回忆起那条项链的颜色,依旧感到失望。
  记混了?还是理所当然地认为她也喜欢蓝色?
  也会把她的喜好,安到另一个女儿身上吗?
  又想起她的电话。
  月月公主。
  她和姜澄月的生日在同一天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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